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请问你有看到吴邪吗

*喜欢养狗的瓶!

*小甜饼,ooc预警!



虽然对着闷油瓶的脸这么说有些许过分,但年纪毕竟摆在那,有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在闷油瓶身上看到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的习惯。

比如他把猫粮叫猫饲料,又比如他从来不让自己养的宝贝小鸡吃鸡食——他说那是鸡饲料,闷油瓶觉得饲料都是加了激素的,于是连带着我的零食也不能吃了——我靠,我吃的难道是狗饲料吗!

闷油瓶才不理我。

不过我平常也不馋这口东西,也便作罢,闷油瓶会给我们晒果干,也会晾小鱼,他坚信自己做的食物更加健康。说实话倒也没错,至少和他住的这几年,我的胃被养得很好。

闷油瓶做饭还挺好吃的,这老小子挺会藏,让胖子多做了好几顿饭。但自从我胃不好之后,闷油瓶便开始学熬粥炖汤。闷油瓶的粥熬得很好吃,他有时间,也有耐心,能够守着一口砂锅一等就等一个上午,我有时候会进厨房去闹他,闷油瓶总是能给自己找点活干,他要么在择菜,要么就在腌肉。

我从背后扒拉他,他站在原地连头都不回,怎一个稳字了得。他有时候会搭理我,问我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反呛回去——没事不能找我对象吗?

强词夺理,但对象一词很好地哄到了闷油瓶,于是他心甘情愿被我呛回去。没一会就洗点水果给我,搪塞我到一边去,别烦他的一锅粥。

事实证明闷油瓶在煮粥这方面天赋异禀,他一开始只是做他会做的粥,到后面甚至个点菜了,我曾经突发奇想,想让闷油瓶把猪肝和鸡肝煮一锅粥。胖子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以为我犯病,但最后闷油瓶还是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很好吃。

可能这就是神吧,做菜也很有天赋。

我开始心安理得地点起菜来,像是在玩什么模拟游戏——反正闷油瓶总有办法把他们做得很好吃。

直到那天,我们原本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吧,只有我瘫着,闷油瓶坐得很直。电视里正在放介绍宠物饲料的新闻,我突然抬头蹭了蹭闷油瓶的腰。

他原本在看手机,感觉到我蹭他,便空出一只手来摸我的脑袋,我问他,“你要不要用狗粮给家里的狗狗也煲个粥。”

闷油瓶摸我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难得有些懵逼地看向了我,最后拿起自己的手机好像要查什么——不是吧,难道他当真了吗?还是准备带我去医院查查脑子啊。

我凑上去一看,闷油瓶的搜索框里一行大字——请问,爱人异想天开怎么办?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吐槽闷油瓶也会开玩笑了好,还是吐槽他问问题怎么也一本正经得可爱,还很礼貌地加了个请问。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地按下搜索键,并把手机递到我手里。

我根本没想看搜索出来的结果,但手机在我手里,搜索记录一目了然,我这才发现原先很多稀奇古怪的搭配都是闷油瓶问出来的——好哇,他居然开挂。

而更可爱的是,他的每一句搜索结果之前,都挂着一句“请问”,齐刷刷的一排下来,简直不要太显眼。

我被他逗得心软,看向闷油瓶的时候他却一脸的神色如常,并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多招人稀罕,正经得不得了。

我把手机端端正正送还给闷油瓶,语气严肃,“请问,小哥同志可以开饭了吗?”

闷油瓶这才意识到我在逗他玩,他只是愣了一瞬,便手忙脚乱把手机灭了屏。他猛地起身,手机放回兜里的时候揣了三次没找到兜,最后只能回头拍拍我,“马上吃饭。”

人有时候就是贱,接下来的几天我逮着机会就和闷油瓶逗着玩,明明是自己用得很顺手的字眼,我一凑上去说他就臊得慌——是真的有些害羞,闷油瓶耳根子可比他的脸皮薄得多。我一凑上去讲话,便变得红彤彤的,和本人那张脸极度反差。

闷油瓶洗完澡,我便接嘴,“请问,张起灵同志吹头发了吗?”

闷油瓶爬上床,我又接话,“请问,张起灵同志要睡觉了吗?”

闷油瓶拿我没办法,他只能假装没听见,我在被窝里滚了滚,滚到他身上去。闷油瓶依旧闭着眼不看我,我凑到他耳朵边,低声问,“请问,张起灵要和吴邪睡一下吗?”

闷油瓶睁开眼睛,忍无可忍把我压到了身下。

可惜报应来得很快,胖子打电话喊我,说他捡到一只小狗,让我带着箱子先去接回来。我自然是答应的,只是那狗子未免太活泼,走到一半边撒欢乱跑,我追着他跑了得有二里地,气都快断了,抱着箱子再也不想原路走回去。

我打电话给闷油瓶,响了两声就接了,看来在家。这时候就没想着还要逗他玩了,三言两语交代完实况,便发了个定位给他。

闷油瓶很快找到我,他开着个摩托车,很帅很潇洒的样子。他没有着急催我回去,倒是先问我跑这么久肺难不难受。

小狗从箱子里探出头来,嘿嘿傻乐,小不点一只在闷油瓶面前蹦蹦跳跳的。明明我就在他眼前,他却还要故意蹲下来,看着被我抱回来的小狗——他看狗都不看我!

小狗倒是很亲人,也不怕生。闷油瓶刚伸出手去,他就乐颠乐颠把自己的脑袋往闷油瓶的手里送,闷油瓶摸了他的脑袋,小狗的脑袋就啪叽啪叽地抖。

他突然开口问小狗,“请问你看到吴邪了吗?”

小狗怎么会认识吴邪——但是张起灵认识吴邪。于是我走到他面前来,也学着他的样子蹲下,闷油瓶的手从摸小狗变成拍我的头,被我躲开。

我去抓他的手,“吴邪在这里。”

回去的时候我坐在闷油瓶的车上,我总感觉我最近胖了不少,坐车上就更明显了,闷油瓶在前头开车,我搂着腰贴上去,“我好像吃饲料了。”我说,“小哥牌的。”

闷油瓶车开得很快,他的声音夹着呼呼的风声传来,他说,“我养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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