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陷阱

*雨村捅窗户纸~

*征婚是真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昨天中午天气太热,胖子的车又在半路熄火了,没办法,折腾了半天到最后还是放弃了那袋子菜,胖子顶着大太阳推车去维修,打电话给我叫我去镇上打包三份拌面回家吃。

家里唯一好的那辆车被胖子开走了,小哥又不在家,也不知道他这天天着什么急的尽往山里跑,我望着天上那大太阳,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

乡下的路向来不太好走,我骑着这辆慢悠悠的小绵羊绕过一个又一个的坑坑洼洼,车头的面食也随着一抖一抖,我的手机贴在内兜,虽然说出于安全考虑最好是骑车别接电话,但我向来不考虑安全问题,单手把着车把,另一个手拿着手机贴着自己的脸听电话。

“歪——”

是小白,小姑娘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声音都带着颤抖,把我也给吓了一下,我沉下性子问,“仓出事了?”

小姑娘吓得哭腔都要出来了,“不是。”她说,“小三爷,我CP出大事了!”

……

“二爷要给您征婚!”

什么?!

我脚一刹,脚踝被车头的一截铁栏杆擦破了皮,但完全没有心思去检查一下伤口,我只觉得脑阔fafa声地疼,按理来说,我家里已经很多年不管我这个了,前些年没那个时间,近几年没那个心情,再说了,我摩挲着手机壳想。

小哥都没成家立业,我这回征婚,怪不好意思的不是。

我心不在焉回到家,跛着腿往厕所里冲,胖子在背后问我怎么了,我没什么心情搭理。只让他给我拿一块止血胶布进来,刚好伤在脚踝处,我把胶布贴上去,像一个肉色的镯。

“没事吧天真,你这细皮嫩肉的。”

“去你的。”我笑着骂,“小哥那才叫细皮嫩肉。”

也就他没在家,我背地里编排他也不怕,要是他在这,非把我揍进墙里不可,“胖子。”我问他,“小哥回家吃吗?”

“他不是只发信息给你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征婚启事的影响,听见这话的我居然生出了一种诡异的背叛感,我一边拌面,一边想,说来也怪,闷油瓶似乎不会主动去联系其他人,甚至连胖子这样的关系,也很少主动见他发什么信息。

看来我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不愧是兄弟。

当然我不敢让胖子听见,不然这种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个人的态度差别也太伤人了,有机会要好好教育闷油瓶,学学黄晓明也好,端水大师。

我刚把手机拿出来,闷油瓶就回来了,他在门口换鞋,眼睛看着我手里的动作,又看向我的脚,天气太热,我在家都是穿着老头裤,他一眼就能看见我脚踝处的伤口。

又不严重,他不会说我的,爱看就看吧。

闷油瓶凑上前来,“伤着了?”

我嗯一声,“没事,蹭着了。”又把手里拌好的面递给他,“休息一下吃饭了。”

胖子在厨房门口阴阳怪气,“哟,那你给我拌吗?”

本来还在拌面的手被他一激,我还真停下来了,“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弄!”

胖子是绝对不说小哥有手有脚的,于是难得见他吃了个哑巴亏,我心情非常好坐下来给自己拌面,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忽然滴滴响了两下——

刘丧?我不是拉黑他了吗?

一看聊天内容,果然就是来气我的,他发了一堆拿着大砍刀的表情,语气冲得像炮仗,“吴邪!你要是敢去相亲!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对得起我偶像吗!”

哦。傻||逼。

我面无表情,再把他拉黑一次。

但我二叔的征婚启事太招摇了,不一会我就看见他们在群里一直艾特我,我甚至还看到了那个征婚的信息:为侄儿觅一佳偶,男方条件:身高181,有车(金杯车),有房(西湖边一处房产),样貌上佳,性情温和,好奇心重。从事职业风险与收益并存。有意者皆可联系我,电话888110吴二白。

我给西藏獚配||种的广告就在附近——条件稀有xx西藏獚配||种(这句还加粗了):有意者来,重金酬谢!本人家有一爱犬西藏獚,血统高贵,正值壮年,想觅得一有缘狗与之延续血脉,有意者请到长沙老九门吴家宅邸详谈。

这也太他妈尴尬了,黑瞎子带头在群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屏,小花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说我们吴家怎么一代人召一代小狗,我一想到我和西藏獚一起征婚,就脸上发烫,胖子也看到了,当着我的面笑得非常过分,我真担心那面条从他鼻子里出来。

“不许笑!”我凶巴巴,“你看小哥就没有笑我!你笑我什么!”

他可能连群里消息都没怎么看的,我偷偷瞄他,惊讶地发现他居然也在看手机!这可把我给吓死了,一时间更加烦躁,他会笑话我吗?还是说他也想相亲啊……

一顿饭我吃得胆战心惊,刚把碗洗完就急急忙忙回自己房里准备睡觉,我把窗帘拉上,开好空调,一回头被杵在我背后的闷油瓶吓个半死,“小哥……”

不知道为什么,我来自狗狗一样的本能觉得有点不对劲,把床上的被子往里面一掀,“坐一下?找我有什么事么……”

这么急,连觉都不让人睡。

我一屁股坐上床,右脚收起来,侧着身子去拿枕头,忽然感到上面东西摸上了我的脚腕——靠!是闷油瓶!

我像被抓住了尾巴的狗狗一样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摸上那截止血胶布,手环着我的脚踝轻轻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在摸我的脚踝。

我吞了吞口水,眼巴巴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眼神有点凶,直勾勾盯着我看,把我看得发毛,尾椎骨上升起一阵寒意,闷油瓶依旧抓着我的脚踝,忽然开口,“二叔没有说男女。”

“你看我行吗?”

靠!

我心里噼里啪啦炸烟花,脑子晕晕的说话也笨笨的,一时语塞,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好,支支吾吾后破罐子破摔地把自己往他怀里砸了进去。

我嘀嘀咕咕,“二叔还没同意,你改口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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