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智者不入爱河,小狗不讲武德

*是手忙脚乱戳破窗户纸的酸酸老张




“天真!”

胖子这一嗓门差点没给我送走。我手一抖,玻璃杯就碎掉了一个,好巧不巧还是闷油瓶上次去香#港回来给我带的。我有点心疼,招老神仙惦记一次多难啊,我可宝贝它了。

胖子一进门就看见我板着个苦瓜脸,脾气很臭的样子。但说到底还是我做贼心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床单还在洗衣机里翻滚着,我只感到我的脸也渐渐地随着洗衣机的声响滚#烫了起来。

我#草草把玻璃渣收拾干净,起身准备去清理现场,胖子这人心眼多着呢,他哪能不知道我有心思。不过他和我爹是两个派数的,我在心里倒数了几秒,等待胖子的一记直球。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拿了个玻璃杯倒水喝,“有心事?”

倒是不和我客气,毕竟这么多年兄弟了,怀揣着都想当彼此爸爸的情绪,胖子很是敏锐。但这件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我想了想,也挤到他身边。

“是这样……”我斟酌着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停,打住!”胖子整个人的表情宛如大写的“你在逗我”,“你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我脸瞬间爆红,窜的一下就从沙发上弹起来了,还随手抄了个抱枕打了他几下,“你说什么猪话呢!我让小哥打你!”

气势汹汹得很!

胖子莫名其妙被我锤了几下,那手夹#住我的抱枕,“嘿——好你个天真,放什么屁,这又他#妈和小哥什么关系。”

得,我算是栽了,一句重点没说到,自己先要抖干净老底了。正好洗衣机响起了声音,我神色复杂地朝胖子翻了个白眼,起身去捞洗衣机里的东西。

那是我的床单,而上周,我刚刚洗过它。

胖子记忆力惊人,“天真,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干净啊?这不刚洗吗?”

我脸又发烫,心想谁爱干净了!要不是!要不是!!!

我心烦意乱,手上动作快把床单打结,洗衣液的味道很好闻。我们一大家子臭男人,平常衣服都是塞着一起洗的,谁还在意味道的问题,可偏偏今日我心里藏了事。

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和闷油瓶身上的一模一样。

我气恼地锤了一下洗衣机的盖,发出砰的一声。胖子在外头质问我是不是要拆家,我没好气朝他气鼓鼓龇了一下牙,转过身去晾床单。

按理说,男人嘛,有个升旗仪式很正常,我也年轻气盛过。不过那个时候,人还算老实,唯一一点经验全是来自电脑深处的学习文件夹。我现在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了,努力回想了一下上一次DIY是什么时候,居然久远到我自己都忘记了当时想的人是哪个老#师。

反正、反正不是上周开始出现在我梦里的张老#师。

我羞耻至极,同时还感到非常惊恐——我靠,睡一觉起来发现自己性取向好像给歪了,这谁顶得住啊,我现在都不愿意回想当时的情景。我慌透了,胖子在外头打了个哆嗦——“天真你拆家啊?”

我悲愤欲绝,心想我拆什么家,我打算出家了。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弯了?还他#妈#的弯给了我兄弟。这实在是超脱了我的接受范围,我呆坐了很久,做的最后一步挣扎是在伟大的互#联#网帮助下,找到了兄弟拼刺刀纪录片。

我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程,而出乎意料的是,我的弟#弟全程都很老实,这反倒让我摸不着头脑了——我这到底弯没弯啊?

这几天我确实心事重重,连胖子都忍不住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看着他春风得意的一张胖脸,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是不是憋太久了。

胖子和我不一样,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那几年我实在是没时间,现在有时间了却没那个心思了。胖子在一边吃饭,我摸了摸脸上最近起的一个小痘痘,心想原来还真的能憋上火。不成不成,都怪闷油瓶长得实在是好看,容易让人胡思乱想。我得去泄泄,要不然哪天冲着小哥大逆不道,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我狗狗祟祟,做贼似的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事,怪不好意思的。早知道当年我就该跟着我三叔他们长长见识,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是……

咳,多想无益。

胖子拼命瞪大了眼睛看我,“你要去整装待发干什么?学坏了啊天真!”

他嗓门大,一喊我就不好意思,忙捂住了他的嘴,瞪着眼睛威胁他,“小点声!你小点声!”

胖子又问,“小哥知道吗?”

我哪敢让他知道,我在心里吐槽,他要知道了非得削我不可。

胖子终究是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带着我去了他常去的足疗中心。好家伙,这老东西还真会享受,一进门服#务员小#姐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她们做生意有自己一套话,胖子老熟客才知道。我云里雾里就被推进了一间屋子,来给我捏脚的小姑娘,很是暧昧地往我口袋里塞了点东西。

我汗毛倒立,那女人还在床边准备东西,就要来摸#我裤子。我猛地把脚往回一缩,哆哆嗦嗦道,“大姐,我真的是来洗脚的!我正经人!”

她笑得很是娇#媚,声音也软,“正经人谁来这洗脚呀?”

我心想我不能晚节不保,明明只差临门一脚,我却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房间。连鞋都没穿好,冲到大厅的时候还有一只拖鞋歪歪扭扭,很是狼狈。我#朝前台打了几个哈哈,余光猛地一撇,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坐在沙发上的家伙居然是天杀的闷油瓶!

我瞬间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上渗了出来,闷油瓶的脸色奇差无比,整个人的气场离奇的恐怖,甚至早些年在地#下都没见他这样子。但更意外的是,我没有感到丝毫的被戳破的羞耻亦或是害怕——而是非常,非常生气!

好你个闷油瓶,浓眉大眼的也敢来这种地方,了不得了,老翅膀硬得很啊!

我气鼓鼓走上前去,闷油瓶气场全开的时候还是非常吓人的,原本气势汹汹的一番话,出了口就自动减弱了八分气势,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你怎么在这啊!”

闷油瓶一听眉毛锁得更紧,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道,“该是我问你。”

“吴邪,你来这干什么!”

简直活久见,有生之年还能看见闷油瓶这么火大的样子也算值了,我一下子没了脾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他在这争辩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懒懒的扫开他的手,坐在他旁边换鞋。

我心里乱得不行,鞋带都扎得乱七八糟,刚起身就散了。闷油瓶见我拖着鞋带,也不说话,只是很自然地蹲下了身#子,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帮我扎好了鞋带。

我更委屈了,闷油瓶对我这么好,他知不知道我对他是怎样龌龊的心思啊。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连我都不想要了。

别不要我。

闷油瓶带着我离开了那里,一路无话,尴尬得要命,而我这人运气一向不太好,在最尴尬的时刻——他#妈#的,套子掉出来了。

我和闷油瓶面面相觑,直到那东西被他一脚踢飞。闷油瓶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我都不敢惹他,生怕他下一秒就踢掉我的头,我都成年了诶……有个那啥不是很正常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解释这个,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弱弱地把锅全甩给胖子,“我没有……是胖子带我去的……”

闷油瓶脸色还是很臭。他一给我甩脸色,我就忍不住委屈——我这样怪谁啊,刚刚那小#姐姐多好看我愣是一点反应没有,简直欲哭无泪——我是不是要去看医生了。

闷油瓶突然停住了脚步,我没刹住车,在他背上撞了一下。还顾着揉鼻子,就看见闷油瓶转身,沉沉的看了我许久,他忽然叹了口气,语气很是可怜,“对不起。”

我腿一软,这演的是哪一出!干嘛啊!我受不起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点闪躲,愣是没敢和我对视。我上前去抓他的胳膊,大嗓门凶得很,“你把话说清楚!”

他回过头,那瞬间的眼神我甚至不敢看——太深情了。

闷油瓶缓缓道,“我以为你喜欢我。”

我脑子翁的一声——他喜欢谁?谁喜欢闷油瓶?啊?是我?

他也太臭不要脸了吧!凭什么笃定我喜欢他啊!闷油瓶看了我的脸色一会,自己转身就要走,“是我想多了,对不——”

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谁他#妈要听这个!

这大概是我反应最快的一次,我猛地抓住了他的袖子,“等等!”

闷油瓶站住了脚步,只是这次没敢回头,我吞了口口水,喘着气道,“能不能换个词,也三个字的!”

闷油瓶的身#子猛地一僵,我忽然就壮起了胆子,绕道他前边去,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伸手去捧他的脸,“一看你就不知道吧。”

我已经感到了我脸上在发烫——我把头靠过去,和他额头对额头,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小小声地说道,“我爱你。”

闷油瓶猛地一震,突然甩开了我大步朝前走,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鼓足了勇气的好吗!我被他气得简直要当场炸毛,叉着腰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张起灵!”

他又回来牵我的手,我气呼呼的,没好气,“干嘛!”

他四下张望,“我找找东西踢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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