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云中谁寄锦书来

*崽崽穿越到还没戳破窗户纸的两个爹身边!

*崽崽叫吴锦书




吴邪在考虑怎么把这个家伙丢出去——因为他信誓旦旦,赖在自己家里不走,还对着自己喊老爸。

吴邪吓得一蹦三尺高,“你少污蔑我!我哪来这么大的儿子。”

锦书说扒拉着门框大声喊冤,他说爹啊你别这么狠行不行,实在不行我给你打一套张家秘笈拳法,世界上除了你,知道的只有我和我张爹。

吴邪说你神#经病吧,张家秘笈怎么说张家人应该都知道吧!吴锦书拽着他的袖子,还真的打了几拳。像小狗乱舞,把吴邪逗得直乐——张家秘笈就这?张家药丸。

锦书擦了擦汗,爸,这是你编的拳,全世界除了我和张爹没人愿意学。

臭小子一口一个张爹,吴邪被他闹了一轮才闲下来看看这小屁孩的模样。虽然还没长开,但眉目间确实有张起灵的风范。吴邪试探着问了锦书的年纪,答曰四舍五入可以算十八,吴邪抿嘴一笑,那四舍五入我他#妈26岁生的你,那时候的你爹,也就是我,正忙着全国各地挖土。我跟谁生的你?我跟西王母生的吗?

锦书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还得过几年再出生。

吴邪留给他“你好像有那个大病的眼神”就要离开,可吴锦书死皮赖脸要吴邪收留。跑哪跟到哪,跟小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吴邪实在是没辙了,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珠,指着东边那个屋,又指了指西边一个屋。

“看见没,那,你胖伯,那,你张爹。”手指一转,“那——我的。”

吴锦书瞬间炸了毛——“您俩不睡一起呢!感情您俩还没在一起啊!那我喊张起灵爹你倒是一点不脸红啊。”

吴邪成熟大人的外壳终于有一瞬的破功,他脸有点红,咳了两声,“那是你自己说我和闷油瓶……”

无了个大语了哈兄弟。锦书朝吴邪握了握拳头,向你敬礼。

这是张起灵有史以来最超出他掌控的一天,毕竟刚回家就有个小孩扑出来喊他爹。好家伙,天降儿子,这谁顶得住。

闷油瓶难得有些手足无措,看向吴邪的眼神充满了求救感。吴邪脸有点红,拿着锅铲解释得结结巴巴,“这小孩……这小孩非说他是我们俩的孩子——小哥!小哥你别介意,可能就是乱说的!”

吴锦书在一边叉腰,“我还知道你们套——唔——!”

他被吴邪捂住了嘴。

不得不说,张起灵的接受能力比吴邪强太多,他很快接受了自己“未来会和吴邪结婚,并且有一个小孩”这件事。

锦书似乎很不满自己的两个爹进度太慢,有些小动作刻意得吴邪的脸皮都顶不住。在他妄图把张起灵和自己塞#进厕所里一起洗澡的时候忍无可忍,终于爆发,捏着小屁孩的脸龇牙咧嘴,“小哥!你管管他!”

张起灵无辜被cue,只能给了吴锦书一个毫无威慑力的眼神。锦书笑得贼贼的,呲溜跑了个没影。他们俩当然没洗鸳鸯澡,只是出来的时候,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有点脸红。

张起灵去到自己那件屋才知道吴锦书已经鸠占鹊巢,躺在自己床#上朝张起灵挥手,“去吧,吴邪在那屋——”

他能不知道!?

臭小子心思太多,吴邪铺床的时候都没好意思瞅张起灵一眼。以前下地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还不是照常睡一起。但今天不一样啊!

今天,是被自己的儿子赶过来的,而巧合的是,闷油瓶儿子的另一个爹,就是自己。

吴邪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手忙脚乱#了半天也只说出来句,“睡吧。”张起灵点点头,两人一并躺下,迷迷糊糊间,吴邪只感到一只手从那边伸出来,探进自己被窝里,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自己的手。

有什么东西,就在这瞬间不一样了。吴邪低下头,没能忍住嘴角,忽然没头没尾来一句,“锦书的名字大概是你取的。”

张起灵只是点点头——云中谁寄锦书来。

而另一边,吴锦书被蚊子吵得要疯了,他身上没有张家那神奇的血液,从小到大家里的蚊子就逮着他咬。落夜的雨村很安静,就显得吴锦书拍蚊子的声音明显无比。抓蚊子这种事情只会越抓越烦躁,最后实在是没辙,锦书把被子一蒙,自暴自弃准备睡觉。

张起灵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没有开灯,连脚步都是刻意放轻的,要不是锦书小时候练过。还真不一定能察觉张起灵进来了,他绕着屋子走了一圈,那些闹哄哄的蚊子瞬间跑了个精光。

又掀开吴锦书的蚊帐,伸手在里面赶了一圈,最后替他轻轻地掩好了掉在外面的蚊帐,塞到了床底下。

他做完这些动作就离开了,只剩下锦书一个人,和他瞬间变得通红的眼眶。

锦书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只要自己的父亲进来,满屋子嗡嗡的蚊子就会一哄而散。小时候住在村里,春夏交接的时候,蚊子一只比自己的指甲盖还大。张起灵总会在睡前来锦书的房间走一圈,替他赶跑蚊帐里吵闹的蚊子。

但这些,在锦书八岁之后就没有了。

锦书八岁那年,吴邪的身体恶化得很厉害,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咳嗽。父亲的屋子和他正好一东一西,隔得那么远,锦书也常常被吴邪咳嗽的声音吓醒。在他的记忆中,每次他偷偷掀开窗户往外面看,东边那间屋子,啪嗒一声开了灯,张起灵的身影就投映在窗户上,他弓着腰,给吴邪倒棕色瓶子里的止咳水。

吴邪被锦书吓了一跳,怎么大半夜地啪嗒啪嗒跑来找他和闷油瓶。难道怕黑真的会遗传?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闷油瓶你基因是不是不太行。

锦书几乎是闯进来的,鞋子都没穿。他熟门熟路去拉吴邪的抽屉,这里在十几年后会塞满了瓶瓶罐罐,但现在还是空的。

“爸——你先听我说,你以后生冷的、油腻的、辛辣的都别吃了。可以多吃一些梨子、苹果、多吃一些新鲜蔬菜。”他说话快得像机关枪,哒哒哒哒。吴邪一脸懵逼,想插嘴还被他凶回去——“你先听我说!”

“平时要做好保暖,及时添减衣物,防止着凉感冒,张爹——”他喊张起灵,“烟、酒全逼他戒了,你知不知道当年你逼着他戒烟的时候家里多痛苦……”

“没事多休息,别熬夜了,和我张爹多去爬爬山,体育锻炼,增强体质,提高机体免疫力——”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掉,把吴邪吓了个半死,凑上去捧他的脸,“咋还哭了呢?锦书?锦书?”

锦书无比强烈地感受到,他马上就要走了。他用左手去抹眼泪,又用右手,最后抹得两只袖管都是湿哒哒的。哽咽道——

“你多来看看我,好不好,爸爸,你多来看看我。”

直到这时候,锦书才像个孩子。他拉着吴邪的衣角不肯松开,视线出现了雪花一样斑点,锦书知道,这段荒谬但无比美好的错位时空马上就要被修复了,他马上就得走了。

在锦书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这么无理取闹过,吴邪牵着他的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手还是暖暖的,可是锦书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体会过了,他不敢闭上眼睛,生怕一瞬间就要离开,眼睛瞪得发红,他说。

“爸,我长大了。”

“你多回来看看我。”

锦书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看着窗户,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年的清明没有雨,但起了风。这个窗户已经很老了,玻璃发出砰砰的声音——

你回来看我了吗?

他忽然蜷缩起身子,膝盖正抵着自己的额头——他终于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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