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不要喊猫咪全名

*老夫妻小把戏罢了

*雨村小甜饼,一些谈恋爱的笨蛋咪,ooc预警!



由于我们这拿快递实在是麻烦,所以我和胖子的快递大多数都是些闷油瓶的名字,他在某些小事情上非常惯着我和胖子,顺手拿个快递这种事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们家去拿快递的时间大多是晚上吃完饭之后,我有时候吃撑了,也会跟在闷油瓶身后晃晃悠悠去村口的快递站。

守着快递站的是一个耳背的大爷,闷油瓶报了自己的名字,他要大声回问好几遍,好在闷油瓶很有耐心,淡淡地复述了一遍又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有时候会偷偷侧脸看他,太阳将落未落,暖黄色的光打在了闷油瓶的侧脸上,显得他非常好看,他的眉眼本身就非常好看,是那种乍一看会惊艳到人的长相。可漫长的时间在他的身上也刻下了那种近乎神态的气息,这两种气息混合得恰到好处,让人看着就觉得很安心。

大爷用极其严重的口音喊了一声,扶了扶老花镜仔细地看了看快递盒子上的单子,“是叫张起灵啊?你的件。”

闷油瓶点点头,伸过手去接过那个件。东西不大,估计是胖子又在网上买了什么哄小女生的小东西。最近村里来了一帮人给村民做体检,胖子和里面一个小护士相处得很好。

但我却对刚刚的场景念念不忘,果然美色容易耽误事,闷油瓶念自己名字也好,快递站老头喊闷油瓶的名字也好,这一声声的仿佛一颗小石子,轻轻地投在湖里,泛起浅浅的涟漪。

我回到家便尝试着喊胖子的全名,他愣了一下,便挥着铲子过来作势要打我的头。“好你个小天真!”他把我的狗头夹在腋下,“你胆儿肥了是不是!”

我倒是没有感觉,毕竟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大多数情况下大家喊我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从小听到大,我不习惯也会习惯的,但如果那个人是三个字的名字,那么无论是初次见面,想要拉近距离也好,或者是相处久了熟悉了也好,很大的情况下,我们都不会对一个人连名带姓地喊。

到最后,我被迫夹在胖子胳膊肘里向他袒露了我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胖子露出了一个“我不理解”的表情,并问我是不是小时候被我妈喊全名喊出心理阴影来了,这么喜欢研究名字建议入职机关单位。

说实话,我似乎从未叫过闷油瓶的全名,虽然他的全名使用概率反而是最高的。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喊他小哥,胖子露出了一个要搞事情的表情,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诶!”他说,“你敢不敢去喊瓶崽全名。”

我第一反应是我不去,喊全名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总是感觉在某些方面上拉大了距离,我下意识抗拒一切会和闷油瓶产生距离感的行为。但胖子这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拱火,“你不好奇吗?”胖子继续怂恿我,“你还没当面喊过小哥全名吧,你就不好奇他会是什么反应吗?”

他最合理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但话虽然是这么说,我确实被胖子说得有些心动了。在我印象中,小时候,只要我妈一喊我爸全名,我爸就会立马支棱起来,小心翼翼地去哄我妈。

我妈喊,“吴一穷!”

我爸就诶诶起身,手心搓来搓去的,很是好笑,但现在想起来倒也只剩下温情了。

这几天降温了,我准备睡觉前再给我们加一床被子。闷油瓶就在屋内的厕所洗澡,我听着哗哗的水声,开始在家里那一排柜子里翻去年被闷油瓶收起来的棉被。闷油瓶收拾东西很有一手,整齐又好找,让我一度怀疑他其实应该是处女座。

我刚把被子进好,闷油瓶便从厕所里出来了,他不喜欢用电吹风吹头,湿漉漉的头发全靠肩膀上那条毛巾吸水,也不知道他老了会不会偏头痛。

我在心里装模作样咳了一声,心想现在就是好时机了。

闷油瓶猫一样靠到我身边来,下意识想来捏我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初恋姗姗来迟,都变成夕阳红了才到他身边来,百岁老人谈起恋爱来居然也怪黏糊的。

但我只是轻轻一闪,躲过了闷油瓶的大手,他难得愣了一下,但还没有多大的反应。我也装作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对他淡淡道,“睡觉了张起灵。”

我内心已经开始狂笑不止了,现在不敢抬头看闷油瓶,生怕我忍不住笑场。但一个人的气场是收不住的,我明显感到闷油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床前,紧接着踩着拖鞋去拿床头柜的吹风机。

我终于收住了想要狂笑的念头,抬头偷偷瞄闷油瓶,说实话,他人高马大地站在那只矮小的床头柜前吹头发,反差萌得很。他吹头的样子粗暴得厉害,一边拿吹风机吹,一边用自己的手揉自己那头头发,见我看他,忽然更加用力地搓起自己的头发来。

明明只是在吹自己的头发,眼前却好像出现了一只在给自己擦尾巴的小猫,并且这个场景越来越具象化,甚至清晰到让我错觉闷油瓶长出两个猫耳朵来了。小猫咪咪叫,在表示自己很乖很听话。

好委屈,我给西藏獚洗澡吹毛的时候,小狗也是这个表情。

他头发丝都吹得干透了才上床来,掀开被子的样子还小心翼翼的,我虽然没有看他,但总能感到闷油瓶的眼神全程都锁在我的身上,我转过身去关灯,装模作样假装准备睡觉。

实际上我兴奋到睡不着,只好背过身去偷偷笑,好半天才缓过来,我心想闷油瓶应该已经睡着了吧——正当我准备翻身的时候,闷油瓶突然从背后抱了上来。

我差点被他吓得炸毛,闷油瓶察觉到我的动作,反倒是更加用力把我锁在他怀里。我感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我的脖子那蹭了蹭,我一动不敢动,用胳膊肘轻轻地捅了闷油瓶一把。

“怎么了?”

大概是埋着脑袋,他的声音嗡嗡的,我能感到他的胸膛都在震动,闷油瓶说,“头发,以后会吹干的。”

他突然说这个干嘛?

“被子。”

闷油瓶顿了顿,又蹭了我一下,“被子以后我弄。”

“你别喊我名字……”

这句话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了。他这语气再加上这话,我算是明白了,好家伙,这闷油瓶子搁这反省呢,什么嘛——我确实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在意,想了半天都没能跨过这道坎,我被他可爱到,心想怎么回事!你一大把年纪的不要撒娇!

再说了,我是计较一床被子的那种人吗!

我和他躺在一起,回头一看闷油瓶一脸的委屈。活像在看一只眼巴巴的小猫,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翘起来的头发。我侧躺着看闷油瓶,发现他也在看我。

哄好小猫要用小鱼干,那哄好闷油瓶呢?

大概需要一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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