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张夫人

*一点小情侣趣味

*ooc预警!

*幼稚闷油瓶预警!



近年关,我总要回杭州那边处理些事情,闷油瓶也被我带上。伙计在手机里找我的时候,我正晕着头,整个人懒懒散散在床上瘫成一滩。闷油瓶把用过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很顺手地替我拿过手机,他本来只是想把手机递给我,但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替我回复就行。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突然间意识到,人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建立起来的,就像闷油瓶可以替我回复信息一样,我的伙计甚至已经能自行判断,有些事情找我和找闷油瓶是一样的。比起爱人,这种关系更像是亲情。在某些事情上,找我和找闷油瓶处理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而闷油瓶脸上不显,实际上还是蛮得意的。他替我回复完信息,准备铲我起来去洗漱,我骨头都软了,很不要脸把我自己全赖给他。他刚敦完我,现在心情好得很,甚至还会主动和我交代我伙计是来找我说什么事情,他说完便在浴缸边看着我,也不告诉我他的处理结果,若是十几年前我还会好奇他怎么解决,但现在我约么着闷油瓶的处理方法和我应大致差不离,反倒是闷油瓶没忍住,擦干净身子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似乎很好奇我怎么没接着问下去。

我支着脑袋困到要滑进浴缸里了,闷油瓶把我从水里捞起来,替我擦干净头发,他这时候倒是话不少,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也不怕我把你卖了。”

我晕晕乎乎间乱点头,说也好,你把我卖了,我自己肯定可以再回来,这纯纯血赚。见我已经开始说胡话,闷油瓶也不闹我了,把我塞被子里睡觉,我闻闻蹭蹭睡到他的枕头边,闷油瓶把东西收拾完了才上床睡觉,我挤过去,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我其实对闷油瓶怎么回复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我对于逗闷油瓶这件事非常有兴趣,这老小子别提多好猜心思了。我挨着他回,“毕竟是我们吴家的姑爷,办事我很放心。”

这老闷骚果然被哄到,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过了老半天,我都快睡着了才听见他一声鼻音似的轻笑。

第二天去盘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的账本漂亮,我的伙计们大老远就姑爷长姑爷短的,把这个老男人哄得那叫一个舒爽。说实话,难得闷油瓶开心,他们爱怎么叫就去怎么叫,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在口头上的便宜我不是很介意。

闷油瓶坐在黑檀木椅上对账,旁边站着个瘦高个的小年轻,大概是近两年才到我的盘口来的,一直在旁边,就数他姑爷喊得最大声最响亮,我偷摸着站到他身后他都没发现——这么笨怎么进我家盘口的。

等到他察觉不对,抬头的时候我已经在他背后站了好一会了,我扬了扬下巴,“叫,再叫,叫大声点,下次出警拉你去当警笛。”

毕竟还是个小年轻,被我这么一吓脸都有点发白。他支支吾吾了两声,我觉得好笑,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朝他挥挥手,“你来。”

小孩脸藏不住事,我吩咐他去做的事情,脸色一边讲一边变,到最后支起身子在我和闷油瓶之间看了好几眼,最后点点头诶了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难为他跑得快,大冬天里都跑出一身薄汗来,闷油瓶不管我们这边在闹什么,只管看他的账,我心想张海客知道了得气到翘胡子,他老张家的账本自己都不见得这么上心。小伙计跑进屋来,冲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个小虎牙来。

我点了点下巴,叫他往闷油瓶那个方向去。这小怂包一开始还怵了下,我轻声催促他,“去呀。”

闷油瓶莫名其妙就被人塞了一束花在怀里,我们俩动静这么大,他当然知道是我,便饶了那小鬼直勾勾朝我看过来,不得不说闷油瓶周身的气场真的强,就连拿着花束也英姿飒爽的,他握着花束的尾端,朝我轻轻地扬了扬眼尾。

那小伙计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大着嗓门喊道,“吴夫人!这个花是先生喊我送来的。”

我交代他要这么喊的——我承认确实有点坏心眼,但总让闷油瓶占我便宜,我岂不是亏死?年轻人嗓门是真洪亮,他这一嗓子把人眼光都吸引来了,我歪了歪脑袋看他,表情及其无辜。

闷油瓶依旧是不冷不淡的表情,他垂眸看了一眼那束花,把倒扣在膝盖上的账本都挪开了。接着轻轻地将花束放到一旁,还小心翼翼生怕压皱了包装。

这个反应倒也在我意料之中,这个风波也就算这么过去了,只是接下来一整天都没有人再喊他姑爷,闷油瓶倒也不觉得可惜,只是对完账,难得拿手机在那刷。我心说不得了,绝对在计谋什么坏心眼,为了面子着想,还是找机会开溜。

二叔找人把杭州的盘口修得及其漂亮,中间有个浅浅的水池,我躲到院子后面,在那里喂鱼逗鸟。一边躲,却又一边走神在想这坏猫憋什么劲呢。

闷油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他倚着门,眼神幽幽地看着我,我哈哈干笑两声就要往里走,但闷油瓶那速度,在家里逮猫逮狗的,我一下就被他拦住。

他淡淡问,“上哪去?”

我在我家你说我上哪去,我没接茬,还没来得及走就被闷油瓶抓住手腕。他把我往后一带,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往我手上套了个凉凉的小物件。

闷油瓶垂眸,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他轻轻把那枚戒指往里推了推,便稳稳当当卡到指根处。闷油瓶这人其实及其小气,张嘴便报复,“张夫人要上哪去?”

我有点臊得慌,双手抽回来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指不受控制地转着无名指上的那个环,还要嘴硬,“你喊谁张夫人呢……”

接下来那几天,闷油瓶都不肯叫我把那玩意摘下来,盘口的伙计们表情及其复杂,还是那天那个年轻人,他给我送茶,我正想叫他也给闷油瓶添点水,抬头就看见闷油瓶他直勾勾盯着我,眼神甚至有些亮晶晶的,似乎在期待什么。

好幼稚啊——我心想,但嘴角却控制不住往上跑。“诶——”我指使那个小伙计,“去给你姑爷添水。”

闷油瓶低头,浅浅地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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