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平安金

*爹系男友闷油瓶

*是小甜饼,ooc预警!


我抬手便把碗递过去,闷油瓶一声不吭地接过碗,把我吃剩下的一些菜三两口扒拉到嘴里,胖子早就见怪不怪,他现在也不会说我不好好吃饭,更不会去说闷油瓶惯着我。

毕竟我理直气壮的——“那你不看闷油瓶和我什么关系。”

时光倒退四十年,我也是这么和我爹说话的,我自小就有这个毛病,吃两碗不饱,吃三碗太撑,总是要剩点饭菜在碗里。我三叔说哪家的大少爷没有些惯坏的毛病,害我挨了我妈好一顿打,这才把我这坏毛病改正。

没想到多年后又被闷油瓶给惯出来了,他甚至比我爸更加变本加厉,我爸好歹还会出声嫌弃我两句,闷油瓶是一句怨言都没有,胖子啧啧称奇,说闷油瓶是我的爹。

我脸皮奇厚无比,当着闷油瓶的脸喊他daddy,胖子说去你妈的还放了个洋屁,洋屁崩没崩到胖子我不知道,但是崩不到闷油瓶,他面色如常,不仅收下了这句招呼,坐地起价平白涨了一个辈分,从我对象变成了我爹,还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脑袋,和拍家里的小狗一样。

胖子有时候会调侃我对象像是个爹——这情趣晚上玩玩就好,大白天的还是算了。但胖子有一点确实没说错,他年纪摆在那,闷油瓶那个年纪的人谈起恋爱来怪老一套,我有时候会在闷油瓶身上隐隐约约看见我爷爷奶奶谈恋爱时候的样子——虽然记不太清了,但闷油瓶每次看向我的眼神总是无比地深情,实在是难以自拔。

我们家是轮流去超市补家里的日杂货的,本来今天应该轮到胖子,但他被村口的老板娘喊去打麻将了,作为兄弟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帮一把——于是十分不尊老也不爱幼的我直接把闷油瓶推了出去,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胖子交代他的购物单。

胖子的字丑得离奇,也得亏闷油瓶有那耐心仔细去辨认——胖子只是字丑,人其实挺细心的,他会备注要买的牌子,我上次嫌麻烦一通乱买,被胖子追着打说不做饭的人没资格捣乱。

闷油瓶挨个确认过去,要出发的时候还特意过来问我要不要带些什么——我想让他带的东西不敢说,闷油瓶可能会一脚把我踩扁,于是便立马摇了摇头。

闷油瓶回来的时间和我预计的差不多,我远远看见他拎着个塑料袋走过来——这边的超市还没多少环保意识,用的都还是塑料袋,我有些近视,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只能认出朝我走来的人是闷油瓶,他手里提着什么东西,花花绿绿的一大袋。

我凑上去看,闷油瓶正把东西往外面掏,胖子要他买的东西全都买齐了,闷油瓶正在一件一件地往外拎。看他整理东西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不急也不缓,和我整理东西先一股脑倒出来不一样,他是整理完一件再拿一件。

我就在旁边一直看,偶尔给闷油瓶打下手,胖子交代闷油瓶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大概知道买了多少东西。眼看着袋子瘪下去,闷油瓶又把一个一个的塑料袋叠好,方方正正的一个小方块,挨着叠好,塞到煤气灶的下边。

桌子上只剩下一个袋子,我以为应该是空的,正准备上去把它收好时,闷油瓶就放好东西过来了,他把手往里面一伸,摸出来两包饼干。

很可爱的包装,他的手很大,两包饼干拿在手上也显得小巧可爱,两个包装的颜色不一样,可能是两个口味——闷油瓶把那两包饼干递给我。

我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懵逼着接了过来。

闷油瓶却好像终于完成了所有的任务一样,头也不回地去喝水了,我拿着两包饼干站在原地哭笑不得——上面写着适龄儿童三岁起。

我跟上前去,“你买这个干什么?”

闷油瓶头也不回,“没见过,小孩爱吃。”

他大概是遇上了在超市里哭闹,想要买心仪零食的小孩,我随手拆开一包,可算明白为什么外包装写三岁起了,饼干做成了很可爱的小熊脑袋,咬一口会有巧克力从里面流出来。

我戒烟戒得嘴痒,很想吃点味道重的东西,这个饼干虽然幼稚,但一定程度上确实解馋。我嘴里嚼碎饼干,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又不是小孩。”

闷油瓶就笑了笑,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勉强能算。”

靠,这老东西哪里学会的这招——他可真会啊,这招到底哪里学来的——现在仔细回想,闷油瓶每次去超市的时候,总会顺路买点什么回来给我,哪怕我没提出要求他也会这么做,我想起来隔壁大妈,回家的时候为了哄她的孙子开心,总会在她挎着的布包裹里翻出点什么来哄孩子,有时候是一块糖,有时候是一块方糕。

“吃完了我们出去一趟。”

闷油瓶对我说,这是很难得的事情,他几乎不会这样突然就通知我要出门,搞得我好奇心倍重,坐在车后座上缠着他问了一路,但闷油瓶总是不说话。

直到他和我来到一家金铺前,闷油瓶和我在外面不会牵手,但闷油瓶会走快两步,提前把店铺的门拉开。

我就这么傻乎乎地被他领到橱窗前,镇中心的这家金铺是这附近唯一一所,但哪怕如此环境也比不上外头,橱窗的玻璃有点脏,指尖摁上去会有一个手印。

但闷油瓶只是站在那,手指贴到玻璃上去,缓缓地掠过一枚又一枚的金器,老板娘是个热情的姑娘,围上来叽叽喳喳问闷油瓶是准备挑给自己的媳妇吗?

他的正牌老婆就站在边上——但我一声不吭只想看热闹,闷油瓶也不否认,只是点了点玻璃柜,要她把一枚戒指拿出来试试。

戒指很细,是一枚素戒,闷油瓶拿出来往我的手上套了套,又换了小一号的。他挑东西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打包好站在门口了。

我还没从震惊中缓冲出来,扯着闷油瓶的衣角你你你地喊,闷油瓶捏了捏我的戒指,缓缓开口解释,“我刚刚在路上遇到有人卖金。”

我冷汗,“那你不会买了吧。”

大马路上怎么可能卖金,别是假货,闷油瓶摇了摇头,说是假的——我猜那个人可能是看闷油瓶年轻,想诓骗他,没想到遇上关公了。但这和我的戒指又有什么关系?

闷油瓶接着道,“他说金保平安。”闷油瓶又捏了捏我的指根,“我想确实如此,回去路上便叮嘱自己,要马上给你买一个。”

手上的戒指突然烫得厉害,直烧得我脸也疼——这人哪怕只是一句毫无依据的好彩头,也惦记着给我添上,回去的时候依旧是闷油瓶开车,我坐在后座上,心想回去要把另一包饼干藏进柜子里。

麒麟才是保平安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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