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张师傅和张小哥

*书法师傅哥X小奶吴

*一些梗改自我自己本身(我到现在还是对我脏掉的那条粉色裙子念念不忘)

*我的书法老师很好,但他不是张老师这种年轻貌美的帅哥






吴小狗被栓着带到老师跟前时,脏兮兮的小泥手还没洗干净,往人跟前一站那脸脏得像只小花猫,他还不知道为啥自己掏蚂蚁窝捅到一半就被爸爸揪着领子丢回来,手里拿着半截棍子,藏在屁股后面,乖乖巧巧软糯糯地喊了声师傅。

张起灵看着眼前这根小菜芽,心里了然——这就是吴老狗托他来教写字的孙子。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倒显得那眼睛滴溜溜的亮,他点点头,反问他,“吴邪?”

小孩一听点点头,“嗯嗯,我就叫吴邪,师傅好。”

说完还装模作样鞠了个躬,露出屁屁后面那截木棍,张起灵问他,“会写自己名字吗?”

小泥猴一愣,随即点点头,掏出背后的小木棍在地板上歪歪扭扭地比划起来,上面沾了点泥块,写出来的笔画一粗一细,实在谈不上好看,但小孩写得极其认真,完了还拍拍手,抬头紧张兮兮地盯着人家看。

张起灵喝了一口茶——“有灵性的。”

这一句话,意思就是拍板收下了这个小调皮了。

那写字的木桌只稍微矮他半个头,别说写字了,他够都够不着那笔墨纸砚,只好扒拉着桌沿,露出那双眼睛盯着张起灵的笔尖——走到这边,再走到那边。

他奶呼呼打了个呵欠——这是觉得无聊了,又忌惮这他的师父还在旁边,硬是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张起灵瞥见那小朋友,头一点一点像只困顿的小仓鼠,两只小爪爪交叠着垫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眼神空洞,不知道神游到哪里掏他的鸟窝去了。

他就拿笔的后面点点小奶包的脑门,仿佛戳破那并不存在的瞌睡泡泡,吴邪挠挠自己的脑门,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尖尖偷咪咪自己变红。

行吧,张起灵把小孩拔起来抱进怀里,站得高看得多,吴邪认认真真看了看张起灵的墨宝——太糊了,他还是没看懂。

他搂着张起灵的脖子,探出上半身看得特别仔细,张起灵一边护着他肉肉的小身子,一边随着他的动作探出身子去,小孩看了好久,还是放弃——这有点超脱他幼儿园小豆丁的认知水平。

张起灵托托他的小屁屁——“没看懂?”

小孩羞羞脸,声音糯糯的,“没看明白。”

然后飞快把自己埋进张起灵的怀里,为自己做最后的挽尊——“我长大就懂了。”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就发现多了一张黑檀木的椅子,高高的,张起灵坐在上面,手里拿着毛笔在铺纸,端正得像幼儿园小图书上的“坐如钟”标准。

张起灵冲他招招手,小孩就扑棱扑棱飞扑过来。

“上来吗?”

张起灵点点头。

“拿笔吗?

张起灵又点点头。

看起来像小白面馒头戳了根筷子,他坐在老师的大腿上,紧张得软趴趴的一身肉肉都变得硬邦邦的,张起灵拍拍他的小屁屁,从背后握住了小孩小小的爪子。

逆锋落笔,缓去急回,一个笔画缓缓出现在纸上,顺而不晕,顿而不染,极其漂亮。

小奶吴“哇”一声,似乎很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写出来的,他回头找张起灵确认,眼神亮亮的盯着他,张起灵点点头,却把手松开了。

阿欧,自己写就不好看了,歪歪扭扭,还因为下笔的时候停顿过久把纸晕破了,小奶包皱巴皱巴小脸蛋,气鼓鼓又划了一道。

张起灵捏捏他的小脸,老神在在,“戒骄戒躁。”

吴邪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自己跪在那张黑檀木椅子上对着碑帖临摹,墨碟就在他的手边,说起来,别的小朋友入门最难的是握笔,到了吴邪这却是换手——他天生的左撇子,张起灵再神,左手也写不出一手好字。

换手拿笔意味着他要克服自己天生的所有习惯,本来就写不好的字,换了右手更丑,要么往左倒要么往右靠,根本就直不起来自己的毛笔。

他练了一个下午,最后失了耐心,哭着把笔往旁边丢开,结果用力过猛,咚一下把手边整个碟子打翻了,上面的墨水全泼上他心爱的衣服,透过布料渗到他的小肚子上——凉凉的、黑黑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金豆豆越掉越多。

甚至打起了哭嗝,手摊开全是乌漆漆的墨印,往自己脸上一抹,三道黑黑的小轨道,像长了胡子的花猫。

他掉眼泪是无声的,就扁着嘴特别委屈地在那里擦小脸蛋,那小模样就是铁石心肠的人见着了也得心软,张起灵为了哄他,破天荒上小卖部给人买了波板糖,巨——大的一根,快赶上小东西的肉脸这么大。

小吴邪哭哭唧唧,舔一口,吧唧吧唧嘴,歇一歇继续哭,缓缓劲又把棒棒糖捅嘴里吃。

张起灵抹抹他满脸泪珠,问,“还写吗?”

小豆丁带着哭腔,“不写惹。"

张起灵,“好不好吃?”

他点点头,“好吃。”

“那写不写?”

......

委屈要化成具体物象溢出来了,小豆丁抿着嘴,半晌才乖乖把笔捡回来,吸着满包的眼泪说了句“写”。

衣服用纸巾夹着吸墨水,他一边写一边吸鼻涕,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尽管写出来的字不尽人意——他拿给张起灵检查的时候泪珠还含着。

张师傅把那薄薄一张纸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艰难地挑出一些能夸的地方来,抬头一看,小孩委屈得脸蛋皱巴成一屉小笼包。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摸摸小孩的头——他的小孩受委屈了。

周身的气场卸下来了,吴邪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这时候的张起灵不再是那个严格而认真的书法师傅,而是他软软糯糯喊的那个小哥,是那个下课后会牵着他的小手手逛夜市的小哥,那个会带他到处溜达的小哥。

他立马丢掉强忍的包袱,扑到人怀里哭得抽抽搭搭,张起灵把他抱着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手足无措给人擦滚落出来的小泪珠。

小孩一只手抓着张起灵的衣角,另一只手手背擦眼睛。

他嘟嘟囔囔,“师傅是坏人。”

张起灵无奈又带点小憋屈,问他,“那小哥呢?”

小花猫红着眼睛,摊开自己的小胳膊用力抱住张起灵,“小哥是最好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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