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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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闷油瓶他为什么突然会撩

*雨村瓶穿越回本传戳窗户纸)

*甜哒,本传雨村瓶微修罗场




真是要命,我躲在房间里铺被子,铺着铺着就捂住了脸,感到手心温度窜窜往上冒。往外面一看,看见闷油瓶半个身#子,他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什么。

我还是很幻灭——为什么闷油瓶会突然出现在我家楼下,还理直气壮地住了进来。要命的是,我和他关系并不单纯——或者说,我单方面对他不纯。

他是我下楼倒垃#圾的时候捡回来的,我吓了一大跳,憋了一肚子话结果只嗷呜了一声。他朝我招招手,我就蹦过去,一把子拽住了他的袖子生怕他溜了。结果这人#大摇大摆就进了我家,我偷偷看他衣服,穿着件黑色的夹克,很装#逼的样子。看起来还蛮贵的,应该不是来找我借钱。

他头发比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要短一点,但是剪得很丑,也不知道是哪个发型师给他狗啃的。还好闷油瓶长得帅,经得起嚯嚯。他一看我,我就手足无措,笨笨地啊了几声才想起来要给他倒水,不管怎么样,人来了总是要招待的。我一边倒水一边问他,“小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我把水递给他,坐在他对面,“你这太突然了,我没来得及收拾屋子,要不今#晚我给你上酒店开间房将就一下?”

他端着水杯喝得很优雅,好像小猫舔水喝。听完我说话倒是很快摇了摇头,我尴尬地挠挠头,“啊——不合适啊让你打……”

我适时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心了想了想,不让他打地铺,我打还是没问题的。于是便没有再提议带他出去,出乎我意料的是,闷油瓶喝完了水,居然自己走到厨房把杯子洗了。我瞪大了眼看着他的背影——我靠,我该不会捡了个赝品回来吧……

他洗完杯子还擦了擦,然后放进了柜子里。整个瓶显得异常居家,我懵懵的看他洗完东西,又懵懵的看他从柜子里拿出我常用的那只杯,熟练地冲了冲水,又异常熟练地从我的柜子里拿出我常吃的奶粉,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汗毛倒竖!

他怎么知道的!

我冲上去想掐住他脖子大声责问他,却在看见他帮我泡完奶时站住了脚,太娴熟了——好像这个动作他做过千千万万遍。我站在原地,等着他回头来吧那杯子塞到我手里。

暖呼呼的,连温度都恰好,我脸上慢慢泛红。低头嘬了一口后小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他语气居然有点嘚瑟,转过身去盖奶粉盒的时候回答,“我什么都知道。”

我皱着眉捧着杯子,心想完了完了,他怎么突然怎么会哦,这个瓶果然是假的吧。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是张起灵。”

你说你是张起灵你就是张起灵啊,那我还说我是瓶爸爸呢。他又没有身份证,怎么证明自己啊,我撑着腮帮子看他,“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纹身。”

他淡淡道,“温度不够。”

“够的够的!”我摇头晃脑,立马奔向厕所拧热毛巾,出来一看闷油瓶已经乖乖巧巧坐在沙发上,上衣都脱掉了,正规规矩矩折好后放在一边。

到底是谁把他教得这么乖,我有点不爽,这人一股子成家立业的味道,贤惠得不行,一看就不是什么单身瓶。心里有点酸……我早该知道的,他这个年纪了。没准孙#子都要和我一个年纪——我居然对同龄人的爷爷产生了好感!这个念头闯入我脑袋的瞬间我脑子翁了一声,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吴邪啊吴邪!我唾弃自己,你好不知廉耻。

我小心翼翼把毛巾往他身上敷,很快纹身就被蒸了出来。我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很快就确认了这个瓶确实是张起灵本瓶,屋内开着暖气我也舍不得把他冻坏。

哦,也不是,人家有人心疼的。

我好可怜,好不容易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下一秒就发现我失恋了。不过当不成对象,当兄弟还是行的,我朝他挥了挥拳头,元气满满夹#着枕头,“我去给你换床单哦,你今#晚睡我的床好了。”

结果等到要睡觉,他洗漱完毕出来后看见我不在房里还很惊讶的样子,好像我刚刚说的话全是对着牛在放#屁。拉住我的手问,“你去哪?”

我夹#着自己的枕头一脸理所应当,“打地铺啊,总不能让兄弟睡地板嘛。”

闷油瓶牵着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又不吭声了,但动作很是明明白白——他把我的枕头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我啊了一声,心想要是以前就答应了,倒也没什么,现在恐怕不太行,万一我没忍住升旗仪式了,闷油瓶会不会把我一巴掌打进墙里——大概是不会的,但以后也别想他正眼看我了,我一想到这,我就绝望得很。

闷油瓶侧过身来帮我掖了掖被子,回头发现我整个人僵在床#上跟个木头一样朝他假笑。闷油瓶皱着眉,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然后问我,“他——”

顿了顿,又道,“我没跟你说什么?”

你还有脸提!说道这个我就来气,他话跟挤牙膏似的,小气得要死。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低下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我擒着被子角看他。

我们俩从那次篝火夜谈后,气氛就一直怪怪的,被闷油瓶这么深情地看着我直起鸡皮疙瘩。太可怕了……他是不是被夺舍了啊,我几乎要逃走,就被他摁住在被子里。

闷油瓶伸出手来,缓缓地拨了拨我的额发,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怜惜了,我被他闹得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闷油瓶的手从头发略到我脸颊边,忽然用力地捏住了我的脸,还晃了几下。

我立马龇牙咧嘴,恶狠狠朝他挥拳头,他抓住我我的手,一根一根把我的手指头掰#开——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笨笨的。”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以为我那天说得很清楚了。”

哇塞,长句子!我意识到闷油瓶可能要说很了不起的话来,立马变得很精神很认真。结果他闭麦了,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看,眨也不眨。我心虚地缩进被子里,嘀嘀咕咕,“哪天啊……”

可能我不太擅长说慌,闷油瓶一眼就看穿了我早就知道了是哪天,于是干脆不理我了。只是强#势地撑开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扣,我脸上烧得慌,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发顶——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挣扎着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你!你不是成家立业了吗!你你你别来蛊我……”

闷油瓶很轻易就制住了我,“没有。”他把我搂进怀里,顺了顺毛,又说了那句话,“吴邪,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顿了顿又继续说,“以前是,以后是,一直都是。”

他低下头,我感到轻柔地吻落在我额头上。

我们抱着暖呼呼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起床还是懵的——我脱单了?我有对象了?我对象居然是闷油瓶诶!

闷油瓶出去买早餐了,我在厕所刷牙,听见有人在摁门铃。我飞也似的蹦蹦跶跶过去开门,手里还拿着我的毛巾——“回来啦!好快——”

我懵在原地,这个闷油瓶,似乎不是刚刚出去的那只。我狐疑了一秒,就听见后面楼梯口有声音传来,门口这只闷油瓶猛地回头,几乎是在瞬间就摆出了一个准备进攻的姿#势。我越过闷油瓶的身#子去看,发现昨天晚上那只闷油瓶正提着早餐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崩——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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