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只有高中生才偷看小毛片

*雨村

*胆子很大且自以为是的小狗




闷油瓶从我身上下来,他伸出手把自己的刘海薅了一下,汗津津的,他头发又细又软,被这么一带很快贴到了头上,露#出光滑的额头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好样的,表演结束。邪邪子,牛逼!

我腰酸背痛,最痛的是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不肯动弹,张起灵从床尾把自己收拾好,转过身来扶着我的小#腿一节一节往上捏,给我按#摩。我舒坦得忘乎所以,眼睛都睁不开,头埋在枕头里假装睡觉。

闷油瓶揉了揉我的头,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眼皮,“休息一下。”我听见他说,“待会给你洗。”

没弄进去,清洗倒是不着急。事后烟大概是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好东西,闷油瓶起身出去外面,赤#裸#着上身,麒麟纹身还没真正消掉。我盯着他的背部出神,脑子里想的东西蹦来蹦去——可真好看……我呆呆地想,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怎么这么好看的,下次要修一修指甲了,画花了不好。

很快就有淡淡的白烟从他那里散出来,我撇了撇嘴,什么都闻不到。这个时候就有点委屈了。闷油瓶明知道我馋烟,偏生一口都不让我碰,不让我碰也就算了,丫现在在外面抽得吞云吐雾,跟个老神仙似的。

让我好生不爽。

当然根本原因不是因为抽烟,而是更加难以启齿的问题,这甚至涉及到了男人的尊严,非常严重——我凄惨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垂头丧气,懊恼地把头重新插回枕头里。

说出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上确实如此。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些年的时候,我过于把“闷油瓶无所不能”的形象设定刻烟吸肺,导致我理所应当地认为闷油瓶那个也应该无所不能非常厉害,甚至在我们俩确定关系那会,我就很乖地躺平任*。

然而,事实上,虽然很不好意思,对闷油瓶也很不#厚道,但我还是想说——

闷油瓶的技术简直,烂到奶奶家了。

如果说第一次还能说是技术不好,那这么多次后,进步可以说是没有,就很不该。闷油瓶的小兄弟确实不是凡物,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还在睡觉的样子就已经非常嚣张。但意外的是,大概是我天赋异禀。从我们第一次搞,我就没觉得很夸张。

并不是很长,搞不到我的点,可是又很大,把我卡得痛得死去活来。

可能是第一次我的脸色着实吓到了闷油瓶,他吓得好久不敢再碰我。我咬咬牙,本来还想发作的,看见他那张手足无措的小俊脸,就什么气都没了。他给我洗澡的时候都不说一句话,闷得要命,我还怪不好意思的,脸上发烫,但还是要哄他。闷油瓶被我顺了毛,牵着我的手背在自己唇上亲了亲。

结果第二次更痛,我生无可恋还要记挂着他的感受,演得跟真的似的,哭得很丢人。不过闷油瓶可能以为我是快活哭得,我扁着嘴简直想死——老#子他#妈#的是痛哭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闷油瓶需求并不高,时间也不长。我们次数不多,还不用演得很拼命,我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年轻那会居然还胡编乱造他一夜七次,真要那样,第一个死的一定是我。

闷油瓶抽完烟回来,把我抱去洗澡。我腰痛脚痛哪里都痛,心想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有时候我的脆弱也很像阳光下的泡沫。

胖子真他#妈#的是妇女之友,他第一个发现我不对劲,趁闷油瓶去巡山的时候,搬着小板凳在我对面笑得很是猥琐。我本能地觉得不太对劲,就被他一把按住——

“天真呐。”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心,“你和小哥——怎么了到底?”

我一脸懵逼,虽然我和闷油瓶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但日常生活里我们相处的方式依旧像是好兄弟。被胖子猛地这么一说,我居然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胖子嗐了一声,手指比了个姿#势,“夫妻敦伦之事,也是很重要的。”

被他当面戳#穿,我瞬间羞得想死。炸了毛气鼓鼓就要打他,但胖子真的很会扎心眼子,我被劝服了。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胖子也很不可置信,想了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天真,小哥他再怎么说也百岁老人了,你担待着点,担待着点。”

他看向我的眼神非常可怜,好像我是一个嫁给了不能人事老头子的小俏妇。我冲他翻白眼,“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

但是胖子真的无所不能,过了几天,他狗狗祟祟地塞给了我一个光碟,还千交代万嘱咐要自己一个人偷偷看。我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来了什么意思——牛逼啊胖子,我由衷感慨,真的难为他这个老直男了,还给我找这种东西。

我洗完澡就自己做贼似的偷偷看,我心想,既然闷油瓶他不行,那只能我支棱起来了。加油啊吴邪!翻身一战在此一搏了。

结果我看得想睡觉,我实在是打不起兴趣来,里面的人嚎得我头痛。正打算把电脑关掉时,我听见房门咔哒一响。

要命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胖子是不会随随便便进我们俩房间的——闷油瓶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我战战兢兢回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闷油瓶的脸色非常烂——是一种不带压抑的怒气,我隐隐约约觉得完蛋了,我肯定哪里惹到他了。

闷油瓶坐到我身边,我吓得立马起身做得倍直。他的手沿着我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按,把我按得毛骨悚然——死就死吧!我破罐子破摔,甚至有点大义凛然的味道,孩子不能一辈子都靠我哄着,我演戏也好累的。

我哭丧着脸,“你那个,那个……”

话没说完,就被闷油瓶伸出手指压了压唇珠。他做这个动作,荷尔蒙简直是喷#涌而出,我一个腿软,恍惚间已经被他丢到了床#上。

他欺身上来,单手就解#开了皮#带扣。我战战兢兢,屁话不敢放一句,闷油瓶脸色还是很差,他伸手用皮#带来绑住我的手——我开始慌了。

闷油瓶幽幽道,“本来是看你疼,舍不得欺负你。”

我胡乱摇头猛道歉,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被他压着敦了个死去活来。嗓子都喊哑了,他把我折腾到天快亮,我实在是动弹不得,闷油瓶把我抱起来,亲#昵地亲了亲我的眼角。

我拼尽全力看他一眼,好家伙,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我气不打一处来!他#妈#的这个老东西,他以前根本就没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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