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出差请禁止

*因为结合热大闹一场,撒娇且委屈,结合热的瓶!

*ooc预警,不是很明显的兽化,和很不明显的哨向。



三天后回来。

这个消息发给闷油瓶的时候,至今为止已经是第六天了。三天又三天,我被困在外地回不去。和闷油瓶聊天的时候他倒是表现依旧正常,三天两头的也不怎么回我信息,留我一个人在电话这边担心得不行。

原因无他,闷油瓶的结合热临近,原本是约好我出差回去,刚好赶上结合热开始,结果现在我人回不去了——但结合热又不会等我。

闷油瓶只让我好好照顾自己,他没有什么大问题,电话只听见声音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但我多了个心眼,非要他打开视频给我看看。

闷油瓶卡壳了,甚至开始装网不好,直到我反复催促,闷油瓶才接通——我原本以为他会在院子里喂鸡、或者在家里沙发上和我聊天。但我没想到,先看见的是乱糟糟的我们俩的房间。

凄惨得宛如遭过炮轰,我的衣服被他拽开来,散了满床,镜头有局限性,但肉眼可见的地方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房间拉了遮光帘,没什么光,就显得更像是个山洞了。闷油瓶窝在床上正中央,帅脸占了屏幕的一大半。

他的眼底泛着不明显的红,似乎是后知后觉这样的环境有些许拿不出手,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鼻尖。我愣了好几秒才支支吾吾,“你、你不是说你没事吗?”

这看起来未免也太过严重,我认识闷油瓶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模样。

闷油瓶只是盯着手机里的我看,被镜头聚焦,他的眼神显得好深情。我很担心他,说话声音也不知不觉便放轻声了下来,闷油瓶干脆把拢在背后的小毯子往自己头上罩,只露出来个脑袋——于是显得更加可怜了。

瓶瓶拆家,但瓶瓶很无辜,瓶瓶是乖小猫。

也许是见事情已经暴露,没有必要再隐瞒——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看见了我的脸,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要脸,但按照闷油瓶对我的依赖程度,也不是不可能。闷油瓶似乎不再压抑,肩膀都垮了下去,和我说话的时候眉毛都在往下耷,嘴角也往下跨——虽然不明显,但看着是及其委屈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结合热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怎么这次就这么严重了。我一边和闷油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边偷偷观察他。闷油瓶的脑袋上顶着我的小毯子,我看不见耳朵是不是有冒出来。

他的头发乱翘,直勾勾盯着我看,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耳朵呢?”

闷油瓶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哑,“在这。”

怎么连耳朵都出来了啊——我有点绝望,心想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闷油瓶在对面窸窸窣窣的,显然不太有精力讲话了,我想着让他多休息,提醒他要不先挂电话吧——结果手还没拿起来,闷油瓶先如临大敌,抓着手机眼巴巴盯着我看,他也不说话,嘴唇快要抿成一道直线。

我败下阵来。

这次结合热看来非同寻常,闷油瓶的表现过于反常,他甚至自己去柜子里翻出来好多年都没用上的止咬器戴上,明明是他宛如野兽狼一般被束缚,低着头看我的时候却让我觉得我才是被控制的猎物。

“可以先挂电话。”我说,跟哄小孩子一样,“你去睡一觉先,我们可以梦里见面。”

结果不说还好,一说闷油瓶明显蔫了,戴着止咬器也止不住他的委屈。我凑上去巴巴追问了好久,他才木木地告诉我,昨天晚上他已经梦到我了。

只是我在梦里我没理他,本就可怜,醒来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给他委屈得可以。

所以这就是他起来拆家的原因吗?如果真的是,那我也太冤了。闷油瓶给自己打了向导素,等待药效起来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手机看,生怕我挂了电话似的。

我眼看着他一身的纹身渐渐消下去,眼底的血丝也散去,看起来终于不像一只随时要暴走的野兽,也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做到把委屈和凶悍集中到一起的。闷油瓶闭着眼睛,但我看得出来还没睡着,不敢挂了电话。

我也趴在床上,想来想去,敢惹闷油瓶的我们家也就胖子一个,“是不是胖子和你说什么了?”

他听见了,但故意当没听见,甚至还故意重重地翻了个身,看起来像是气呼呼的。好、没跑了——我想,胖子到底和他说啥了啊。

我本来还想追问,闷油瓶背对着我,居然干脆就把耳朵给塌了下去,像个扁扁的飞机耳。用行动表示他不想听,好吧,我只好又把话题转了转——刚刚处理完工作,我明天就能回去。

闷油瓶在我一堆叽里呱啦的话里精准识别到“回去”两个字,耳朵也不耷拉了,呲溜一下立了起来,转过头眼够够盯着我看——他止咬器还没摘下来,但眼神却温顺又乖巧,还带着难以压抑的惊喜。

实在是过于可爱。

我第二天赶的最早一班车回去,胖子还在呼呼大睡,听到我的声音才起来,闷油瓶倒是洗漱完毕了,也不知道他多早就在家里等我。

我把胖子拉到一边,拿出手机给他看昨天的聊天截屏,乱得像叙利亚。我捅了捅他,问,“你和闷油瓶说什么了?”

他一开始还很晕乎,说没啊,闷油瓶从我走后,便一直在家等我回来。胖子惯会添油加醋,把我走后闷油瓶等我的样子描绘得特别可怜,像是空巢老人。前几天说好要回来但没赶上那次,闷油瓶拿着小板凳在门口等到天黑。

听着就很可怜——所以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可没那么好绕晕了,胖子见绕我半天归来仍是问题,只好挠挠肚子说实话,“那天瓶崽等你等到很晚,我就上去和他开玩笑……”

胖子笑得有点贱嗖嗖,还有点心虚,“我说你不要他了。”

我嗯一声,甚至没反应过来,“什么?”我说,“你说什么?”

胖子说他也不知道闷油瓶会这么不经逗,毕竟他的语气确实是在开玩笑,着我倒是相信,只是我也很意外,闷油瓶居然会相信这种一听就是假的话。这和小时候逗人家“妈妈不要你了”一样,年纪小的时候可能会信,稍微大点便只会翻白眼。

我看向闷油瓶,他手脚轻快在帮我收拾带回来的行李,背影都透露着难以掩盖的快乐。我突然意识到也许闷油瓶并不是不知道那是个玩笑。

只是哪怕是玩笑,他也觉得难以接受罢了,光是想想都很伤心。

我蹑手蹑脚绕到闷油瓶身后,整个人挂在他肩膀上,回来这么久才意识到我还没说上一声“我回来了。”

闷油瓶拍了拍我的手。

“没有不要你。”我轻声说,“我最喜欢你了。”

他嗯一声,吻上来的时候有些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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