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哒哒哒啦哒啦

*爹系男友老张

*甜饼!醋瓶预警,ooc预警!



闷油瓶习惯把第一口菜给我了。

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以前是因为下地,我这个大学生坐在他们中间,就像人人群里面混进一只小狗,这群下地的老爷们抢饭吃是真的厉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剩下个锅底和肉汤了。

还是闷油瓶最先发现我怎么天天吃白米饭拌酱,从他的碗里给我夹了两筷子菜。似乎还担心我嫌弃似的,特意在我面前强调了是用筷子尾端夹的——我那时候看他宛如天神下凡,他就是用手给我夹菜我也不挑,哪还在意这个。

我捧着闷油瓶夹给我的菜,感觉他在发光,闷油瓶也没看我,好像这个行为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淡淡地吃着自己的饭——我一边往嘴里炫,一边又偷偷想还真被你秀到了,可恶,他好会!我啃着大骨头,暗自发誓我要对他可好了。

渐渐地这还真就养成习惯了,哪怕后面经常是我们和胖子三人组,闷油瓶也总是下意识给我夹菜,活像我是他罩着的鸡仔。现在看来,也许闷油瓶那个时候就对我有些念头了,只是我那个时候直得像钢筋,哪怕胖子一直拿我俩开涮,我也没当回事。

结果就是到现在为止,闷油瓶总是下意识把第一口菜夹给我,在家吃饭也这样,胖子自己也习惯了,我们三人甚至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上次张海客来我家,他眼看着闷油瓶捞出来一块牛肉,在酱料碗里滚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放进了我的碗里。

张海客的筷子楞在空中,最后艰难地假装没看见,暗地里对我翻白眼——大概是在谴责我又不是没长手。老实说我也有点不太好意思,但这么多年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改的,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最后还是我和闷油瓶说了——在家里这样没事,在外面就别了。

好歹我也是个大哥,大哥这样子很难混下去诶。

闷油瓶闻言筷子一停——怪我时机挑得不好,非要在饭桌上聊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回收筷子的样子都变得蔫哒哒,我抬头去看他,闷油瓶倒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把菜归到自己碗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那天晚上就报复性地给我夹了一大碗菜,我那天晚上吃得很艰辛,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吃得更加艰辛了——第二天我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哲学。

闷油瓶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这个——胖子称之为喂狗——算了,喂狗就喂狗。就这么一个爱好,还被我剥夺了,想想有些可怜。

他从屋外进来,端来一杯水给我。我本来想伸手自己去接,闷油瓶却轻巧闪开了——好吧,他想要我就着他的手喝。

这挨千刀的坏心眼子,怎么还带隔夜仇的。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我也不再和闷油瓶提起,只是在外面的时候,他偶尔会记得不给我夹菜——我原以为大哥的面子就此保住,可我没想到最不习惯的居然是我自己。

我头一次端着碗眼巴巴等,结果没等到闷油瓶给我的第一口菜,竟然还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是我自己要求的,也就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我自己夹了一筷子菜,和闷油瓶刚刚夹过的是同一碗。这家菜很出名,但我觉得也不是很好吃。

最后还是闷油瓶趁没人注意,把剥好壳的一大碗虾偷偷摸摸移到我跟前,我本来低着头吃饭,突然一碗虾仁凭空出现,挂了满满一碗沿。

我偷偷看了闷油瓶一眼,他正在用纸巾擦自己手上的酱汁,神色如常,依旧没什么表情。见我偷偷瞄他,嘴角才偷偷上扬了几个幅度。

他竖起擦干净的食指轻轻地晃了晃,表情居然有些细微的得意,他的手指很长,剥虾壳也做得潇洒漂亮。

我拿手指敲敲话,“我刚好想吃虾。”

闷油瓶的指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我听出来,是两声——好、好。

妈的,他好帅,又被这老小子帅到了!无语!还好他是我对象——我美滋滋端起碗吃,闷油瓶的心实在是细,碗底还有半碟蘸料。

我嘿嘿傻乐,又觉得这家店确实做得还不错。

过几天张海客就来招呼我们上香港,这次是和闷油瓶去的,会有一群下属围着我们吃饭。

连闷油瓶都穿了西装,很是正式,我想着也不能给闷油瓶拉后腿,这次聚餐我便和张海客说我来张罗。我还特意询问了小张们想吃点什么,勤勤恳恳打工的小张们猛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欢快地凑上前来,一口一个吴哥吴哥喊得可甜。

我被小张围着,又听不懂他们的粤语——还有很像粤语的普通话,感觉被一群猫围着“喵喵喵”,只觉得头昏,闷油瓶开完会过来,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知道他能听懂,他甚至还会讲。

结果这群小猫见猫猫头子来了,又变得老实起来,问吃什么就变得乖乖,说什么都行。我叉着腰把闷油瓶拉到身后,说今天我老大,又指了指闷油瓶——这个是我的同声翻译。

只有闷油瓶听得懂他们的喵喵语。我见点菜点得差不多了,便问闷油瓶,他们刚刚说的什么,结果闷油瓶走得飞快,说我尽惯小孩。

但最后还是把点的菜挨个挨个安排了,

说我惯着小孩的张猫猫也很惯着小孩,我想着他这次来也不是来参加什么家宴,便把公司的两个一把手安排在闷油瓶座位的两边,自己跑到更远的位置去——我想吃虾。

闷油瓶明显有些不习惯,他夹了一筷子菜,悬空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我没坐在他身边,只好又塞自己碗内,我隔着好几个人看他,觉得他难得呆呆的样子有些可爱。

闷油瓶中途看了我好几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总感觉那眼神里有些哀怨,小张们倒是开心——毕竟我说到做到,确实都是他们爱吃的。

还有个小张,很狗腿准备给我剥虾,我被吓了一跳,连他热情洋溢的港普都听不出来。

突然有一只手按了按我的肩头,我他抬头一看,是闷油瓶——他端着一碗剥好的虾,重重地放到了我的面前——把小张吓了一跳。

他端着碗,不由分说把菜放进我的碗里,“你还是坐我身边。”

我啊一声,没反应过来,他见我没反应,又干脆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我身边来。

“太远不方便夹菜。”他给自己找补。

我只敢偷笑,哎,行吧,反正我拿他没办法。


——

感谢你看到这里!

期待得到留言~

评论(161)

热度(10653)

  1. 共44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