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红包拿来

*新年快乐~

*雨村小甜饼,互相把对方当小孩的小情侣,ooc预警




每年新年,按照惯例我都会给堂口的人发红包——钱倒是不多,只是做生意的人多爱讲究开门红的吉利,坎肩拿了红包,回了我一个蠢呼呼的表情。

胖子也发红包,他每次塞的钱都不多,但个数不少,看来这个老鬼相当享受这种假装阔气的快感,只可惜胖子耳根子软,被小的几声爷一哄就上了头地狂发,结果年初一那天晚上我就看见胖子十分虔诚地往墙上贴了财神爷的相——他甚至还供了只烧鸡。

我寻思着他不如把小花贴上去——毕竟姓解的那位才是真财神,而且解总向来要面子,是个讲究人,他要是知道胖子把他贴墙上供烧鸡,没准真的会花钱让胖子把他的照片撤下来。

胖子一脸严肃地鞠了个躬,一转头起身又给我塞了个红包——老实说,这我就有些意外了。

毕竟我已经很多年没拿到红包了,刚出来工作那会,第一年过年就变成我给长辈包红包,那几年只有我奶奶偷偷还塞给我,我在她老人家眼里倒是永远长不大。再到后来位置越坐越高,要派出去的利是也越来越多,我已经很多年不知道收到红包是什么感觉了。

人好像就是在这种细节中不知不觉地成长老去的,我看着胖子的鬓角,过年前刚剃,倒是显得很精神,我说,“谢了,我也给你派个。”

他自然没和我客气这个,这个红包更像是我们兄弟间一个玩笑一般的祝福。

张海客是正月初二到雨村来的,我一开门,张海客顶着我那张帅炸天的脸笑得很让人不适,他说新年好新年好,我往他身后一看,跟着一串姓张的猫猫糖葫芦串串。

小张们张嘴,新年好,新年好——落在我耳朵里变成喵喵喵,喵喵喵。我只觉得钱包好痛,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我刚刚觉得张海客的笑容不怀好意了,他把后面的小张们挨个薅出来,说,“快,给夫人拜年,夫人有钱,利是大个。”

搁这等我呢!我看了张海客一眼,心想你等我和你族长吹个枕边风的,把你丫的养老钱都给挖出来还要发配去非洲挖煤。

我倒是不至于连闷油瓶家里小孩的红包都给不起,只是一时间要找这么多红包皮,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翻箱倒柜,只挖出来一堆千奇百怪的东西,好在闷油瓶还在外面,我发信息给他,叫他回来的时候去村口小卖部那买一沓红包皮回来。

过了一会又特意交代,记得买个可爱点的,家里好多小孩——闷油瓶两条信息都分别回了,一个回了“嗯”——另一个回了“嗯嗯”。

靠,我没憋住笑意——吴邪牌滤镜已经恐怖到闷油瓶只回了这三个字都让我觉得他好可爱,这个做法还是我诓他的,我嫌闷油瓶话少,故意和他说讲点叠词显得亲近些,你瞧这大过年的。

我讲的时候闷油瓶一脸的不理解,可现在看来,他虽然不理解,但十分配合我执行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果然拎了一袋东西,我凑上去看,很有闷油瓶认为的“可爱”风格。

我只好把钱塞进那一个个画着圆滚滚小黄鸡的红包皮里,张家以前不太人道,但近几年归我管了之后好转了许多——毕竟闷油瓶他家这么多亲戚,我不管没人愿意管。小张们肉眼可见地活泼了些许,看着就招人喜欢。这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我看着他们,甚至生出一股养大了儿子的感觉来。

张海客让他们按年纪从小到大排着顺序,给我和闷油瓶拜年,我甚至特意换了件新衣服,把原先那件外套随意放在了沙发上,张海客翘着腿坐在沙发边,笑容里有种要掏空我家底的狠意。

一开始的小孩还很老实,乖乖地说些吉祥话,诸如万事如意,身体健康这些。我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心说张海客也没提前做好准备,下次让他们背个两三百字再说。闷油瓶原本挨着我坐,我派一个,他也跟着派一个——可塞得全是我的钱。

直到一个小孩吱地拔高声音,十分兴奋地喊道,“族长夫人新春大吉!百年好合!”

我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瞬间清醒了——靠,大意了,完了张家也养出来小张哥那样的货色,我憋红了脸,红包一时间楞在原地,但闷油瓶反应神速,我还在发呆,他已经把手心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的那个红包递了出去,全程神色如常,但我不用看他都知道这老男人简直爽呆,后面的张小猫们也跟着附和,完全顺了闷油瓶的毛,我甚至幻视出一条得意洋洋的尾巴在他身后快活地甩来甩去——不找个地缝钻进去已经是我最后的体面,我把最后一个红包派完,脸都要烫僵了。

闷油瓶挥了挥手,示意小张们可以去玩,于是一群猫咪一哄而散,我坐在椅子上不痛不痒地瞪了闷油瓶一眼,他好脾气地尽数全收,还摸了摸我的头。

我准备去沙发上拿我的外套,结果刚往身上一套就看见兜里有个红包,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上面的图案不是闷油瓶买的那套,但放在我的外套兜里,明显就是给我的。

我把那个红包拿到房间里去,闷油瓶见到我手上拿着一个,便抬眼望了我一眼,我问他是不是你给的?闷油瓶摇了摇头。

闷油瓶只是看着我的脸,也不说话,倒把我看得不自在了——我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不至于吧,难道一年长一岁会在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明显吗?

他只是朝我招招手,便把我引了过去,我们俩靠得很近,他坐在床上,我得低头才能和他对上眼神,他抬头望我,突然把什么东西塞到我的手里。

我低头一看,是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很有分量感。闷油瓶的手掌包住我拿着红包的手,暖烘烘的,他说道,“这个才是我给你的。”

“压岁压祟,年岁平安。”

我突然心口一热,说话声音也软了下来,我碰了碰闷油瓶的脸,问他,“你小时候,张家有没有像我们这样给你压岁钱。”

他眼神里依旧有笑意,但摇了摇头,说自己忘了。于是我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忘了就忘了吧,没关系。”我说,“没关系。”

给闷油瓶的红包我早就压在了他的枕头下面,我伸手往里面一摸就摸到了,闷油瓶倒是没有很意外,好像早就知道我的打算,只是一直在等我说出来。

闷油瓶捏了一下,我想他大概知道里面有什么了。

新年要吃糖的嘛。



——

感谢你看到这里!

期待得到留言~

ps:新春快乐,赛博派利是!

评论(173)

热度(4148)

  1. 共14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