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不理人是小狗

*认识到错误后笨拙哄人的哥,ooc预警

*小情侣拌嘴,但是甜饼



过日子总难免磕磕碰碰,有些口角之争。大过年的,我和闷油瓶因为一件小事情拌了嘴——甚至不能叫吵架,闷大爷全程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一声不吭。搞得我连说那几句重话都好似在往棉花上砸拳,火没泻出去,倒是更加窝气了。

胖子说过日子就是这样的,哪能不争不吵一辈子,连调节一下我们俩的心思都没有,反倒是在一边看笑话。我心想日子可真不好过,连胖子都开始偏心眼了——他不帮我,但是被我抓到和闷油瓶偷偷发信息,也不知道哥俩是不是在偷偷讲我坏话。

人在生气的时候看啥都不顺眼——我可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以前我妈一和我爸吵架,就会把房间里的结婚照盖上,我现在和我妈的心情倒是蛮接近。前段时间我和闷油瓶逛街,那个时候感情可还好着呢,看见两只亲嘴的小鸡摆件都欢天喜地接回家来,摆在床头柜上,不要脸极了。

现在一吵架,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气呼呼把那两只亲亲蜜蜜的小鸡仔挪开,嘴巴中间能塞下两个东非大裂谷——它俩变成了牛郎织女,我还是觉得碍眼,干脆把两只小鸡各自转了个方向,屁股尖对着屁股尖。

一干还起劲了,我干脆起身,把家里所有成双成对的东西都拆开来——床头柜靠在一起的水杯,墙上挂着的我和闷油瓶的合照,插座上并排的两个充电头。不找还没发现,原来这么多年下来,我和他已经在彼此的生活中渗透得如此深刻。

想来某些行为虽然幼稚但还蛮有效果,我把东西都分开之后,反倒被自己逗乐了。气也消了大半——刚刚每收拾一件东西的时候,总是难以抑制去回想以往相处的一些细节,人的记忆总是念旧,感情亦是如此。

吴邪真有你的——我在心里偷偷嫌弃自己,心想我可真好哄,我们家那挨千刀的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也不知道还生着气没有。其实闷油瓶的脾气算是顶好的,只是我没想到老男人谈起来恋爱来有时也如同莽撞的年轻人一样,不分青红皂白便把无名醋一顿猛喝,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逮着我折腾,愣是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

不管——我这次下定决心要硬气一点,心想若是他不来主动找我说话,我是铁定不搭理闷油瓶那个坏货的。

正好没什么事情,我便想着上村支书那拜个年,来年生意还得托他照顾照顾。我只和胖子说了我要去哪,故意不和闷油瓶报备——上次我可是好脾气地说了,做生意哪有不往来的,可闷油瓶还是看那小年轻不顺眼——我连酒水都没喝,倒是吃了不少闷油瓶的无名醋火。

从村支书那出来之后我才发现下雨了,一站在门口被北风刮得直打摆子,支书问我需不需要喊家里人来接,我还硬气地很说不用,结果话音还没落地,就看见书记朝外面摆手,很惊喜的模样。

“小张来了!”

他说,对着远处挥手,我猛地回头就看见闷油瓶,他骑在摩托车上,身上只套了一套雨衣,还是单人的那种,只露出他那张帅得离谱的脸来,见村支书和他打招呼,也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回应——也不知道要是这小老头发现闷油瓶其实比他大了几十轮会是什么感觉。

这回装大方又客气了,前几天和小年轻计较的时候可是锱铢必较。我坐上闷油瓶的车,掀开雨衣往底下钻,单人雨衣就是这点麻烦,好在路程短,不然这么弯一路我的腰非得断掉不可。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潮湿的橡胶味,我没忍住皱了皱鼻子,下一秒就感受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是闷油瓶,他手往后伸,绕过了自己的腰侧,准确无误地揪了一下我的鼻子。

靠!要不是动作不方便我几乎想咬一下他的指尖,但闷油瓶下一秒就启动了摩托车,水哗啦啦往两边飞溅,耳边是雨衣被风刮起,橡胶拍打的声音和雨滴声混到一起,我只能低头看着路,辨认一下现在是到哪里了。

也许是因为下雨,闷油瓶的车没开得很快,我出门前还发了誓的,说闷油瓶不和我主动讲话,我绝不搭理他——但一路他就真的一次口都没开,我等着等着居然还生出点无名火来,心想好哇,这个坏货,连开口哄一下人都不肯。

直到回家前的最后一个弯,我终于等到闷油瓶开口了,我弯着腰猫在他身后,头其实是贴着闷油瓶的背的,就听的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闷闷的嗡嗡作响。

闷油瓶说,“脖子酸吗?”

就着?!我没好气隔着雨衣翻白眼,连回答都不想回,结果下一秒就听见闷油瓶似乎是自嘲一般浅浅地笑了一声,听着竟是有几分无奈和不好意思在里面。

闷油瓶道,“想来没有我酸。”

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一句话,其实闷油瓶骨子里是个蛮好面子的人,我实在是没想到这种话居然也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万万没想到闷油瓶打了个直球,这可真是,这可真是……

到家门口了,胖子拿着一条毛巾站在门口,闷油瓶接过去,第一件事是先给我擦。可是我躲在雨衣里面,那会被雨水溅到,反倒是闷油瓶,开车的那个脸上总难免被打湿,我推了推闷油瓶在我脸上乱搓的手,“我没弄湿,我没弄湿。我猫着腰躲后面呢,怎么可能打湿脸。”

他怎么连这点常识都给忘记了。

闷油瓶顿了顿,才收回来手在自己脸上草草擦了两下,随后才把那条毛巾叠成了方方正正一个小块,闷油瓶把那条微微发潮的毛巾拿在手里,忽然淡淡地说,“一时心急,反倒昏头了。”

话里有话,我这回是假装听不懂都不行了——这样的闷油瓶倒是怪可爱的,我生怕自己笑出来,忙拔腿往屋里走。

可一进门我便看见那两只亲着嘴的小黄鸡,并排的充电头和被擦干净的合照,闷油瓶在我身后跟进来,见我发呆,便快步上前把那两只小黄鸡又往前推了推。

“我错了。”他声音轻轻的,甚至有几分讨饶的意思,闷油瓶小心翼翼地凑上来,见我不动弹,才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可理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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