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嘟嘟鸭🐾

⌯'▾'⌯
瓶邪only,不吃黑花
当地一些对自己超级没有信心的同人女

【瓶邪】你的张起灵请签收

*因为小事生闷气的瓶!

*甜饼,ooc预警!


认识闷油瓶的都知道,他这人表面上看着不太好亲近,但其实脾气是真的好。也因此,我和小花他们说我和闷油瓶吵架的时候,这帮人第一反应是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小花说,“你确实牛逼,吴邪。在气人方面的天赋独树一帜。”

看来他们已经默认这件事是我的错了——可冤就冤在这里,我是真不知道我哪里惹得闷油瓶不开心了。小花问那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他似乎对闷油瓶能和“吵架”这词联系在一起感到非常惊讶,我说过日子嘛,住在一起总难免有磕碰。

但其实我很没底,我仔细想了想,也许都算不上是吵架,更像是闷油瓶单方面和我拗脾气一样,张海客前几天喊他去一趟香港——我仔细回想,难道是怪我不陪他去香港吗?

这不应该,他又不是第一次出门的男高中生,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去香港,怎么偏偏这次就不搭理人。我看着我们俩的聊天框,还停留在一周前,连他到了香港都是张海客告诉我的。

打电话给他也不说话,整得张海客都忍不住来问我和闷油瓶怎么了。不是,怎么都默认是我惹他生气,我看起来很不听话吗!

他在那边默默地回了我一句那不然呢?

张海客发来闷油瓶工作时候的照片,这小子是偷偷拍的,他不去做狗仔真是可惜,照片里的闷油瓶低头做事,神色如常,表情依旧淡淡的。

我说这不是很正常嘛!你少污蔑我。

“正常个屁!现在是午休时间!”张海客忿忿,闷油瓶这个猫猫头子带头不休息,小张们没一个敢停工,张海客发来前线战报,一群小张们蔫巴巴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像一群小猫打工——我暗自思忖,张海客让我不管发生了什么,先把闷油瓶哄好再说,我一头雾水,但是依旧照做,手机响了好几声才接通,闷油瓶在对面一声不吭的。

直到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闷油瓶在生什么气,问他话也不怎么搭理,总是闷闷的嗯几声就算完事。结果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小张们的告状,他们敢怒不敢言,流泪猫猫头刷遍了我的屏。

张海客给我发来一段视频,是休息时候的闷油瓶,坐在那张椅子上,腰板挺得倍直,他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拉着。

我问张海客他在看什么,张海客半晌回了我一串省略号,说闷油瓶在看我和他的聊天记录——语气里的不满和无语简直铺天盖地,钻出屏幕扑面而来。

所以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啊!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实在是没辙了,只好努力回想送闷油瓶去香港前发生了什么,那天早上明明还好好的,就是赖床——说出来我都替他不好意思,百来岁的老年人了,一要出差就委屈得很,赖床拖拉的毛病要犯个遍——可见狗屎工作使人扭曲。也不知道小张们要是得知,他们的族长出差前要对象哄好几次才肯出门是什么概念。

他趴在床上装死,我喊他也当没听见,只有闷油瓶赖床的时候我才能起得比他早,我刷完牙回到房间,闷油瓶还趴在原地,只露出来个脑袋,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像只自闭的黑猫。

我走到他身边,还没开始说话就被他揽着腰往下带,还好我身手敏捷才没撞他身上。闷油瓶没睡,精神着呢,他拉我下去就是想亲我一下。

但我捂住他的嘴,“你没刷牙,别亲我。”

闷油瓶的脸一下就有点垮,本来要出差就烦死了,我还不给他亲——哦!原来如此——我以为是这个原因,但后面出门的时候不是补上了吗!

还是我送他上车的呢,好说歹说总算哄得这位爷准时出门,他东西都拎在手里了,站在那很潇洒很帅气的样子,我追着从门里出来,往他的背包旁格里塞一瓶热水。

他就着这个势头把我一拽,我便和他面对面站着了,闷油瓶也不说话,只盯着我看——还好我是个帅哥,被他盯着看一点都不心虚——我甚至看出来他隐隐约约的意思。

好吧,眼神很期待,确实不能忽视——我很快地亲了亲他的脸,又拍拍肩膀示意他得赶快出门了。最后的记忆定格在闷油瓶似乎是伸出手抓我一把——但我没抓到。

不是吧!我心想——难道在这里生气?

与其在这里猜不如我直接问他,其实我原本是抱着随便胡扯的念头询问的,我是真不觉得闷油瓶会因为这件事生气,结果闷油瓶在屏幕对面闭着嘴,直勾勾盯着我瞧。这次就算我是帅哥我也心虚了——“不是吧……”我说,“你真的因为这个生气?”

闷油瓶低下头去不看我,隔了一会才低声回答,“我当时,想牵你……”

我应该感到无语、或者生气,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但我只是觉得他非常、非常可爱。以至于我没忍住,在屏幕对面笑出了声。

闷油瓶听到我笑,抬头看了我一眼,难得从他细微的表情里看出来一丝谴责,大概是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笑!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一边笑一边好想好想他赶快回来。

闷油瓶三天后的飞机,因为雨村实在有些远,我原本是让他别连夜赶路,休息一夜再回来也不迟,睡前我还是收到了闷油瓶的信息,那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闷油瓶发:我到了。

我以为他是到了酒店,便没多在意,又见闷油瓶发:带了糕点。

再发:还有药

这回隔了很久,他发了一张照片,有些糊,我认出来是家门口。

他说:还有张起灵。

不知道他在门口蹲了多久,我几乎是飞奔过去打开门,捡到一只蹲门口啃面包的闷油瓶,他原本是背对着大门的,我门打开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还有点懵懵的样子,仰头看我的时候眨了两下眼睛,嘴巴里的面包也忘记嚼了,就那样塞得满满的,呆呆地看着我——像一只屯食的松鼠。见我开门,便转身起来,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可能是干啃面包有点太干了,闷油瓶张嘴想说话的时候,我难得看见他的眉毛浅浅地皱了一下。

他被噎着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时候的感觉,只觉得闷油瓶好可爱好可爱,他自己没察觉到,说话的声音有些干涩,听起来有些鼓鼓囊囊的,他呛了一口,“肿么、咳、你怎么还没睡?”

我这次记得去牵他的手了,我说,“我来签收我的猫。”

我的手牵得很紧,还故意捏了一下,闷油瓶反应多快啊,他很快意识到我这个动作是存心的。也回握了一下,我回头看他,发现小呆瓶耳根后知后觉地泛起了一点红,我笑嘻嘻的,“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那你跟我置气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呢?”

他把行李放到地上,凑上来吻我。好吧。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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